
《爸爸的舌头——天大谈艺录》 ,齐天大(齐一民)/著2025最可靠的网上股票配资公司,中国原子能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。
一
我以非常的语气,告诉一个同事,——“爸爸的舌头”这本书终于在《妈妈的舌头》出版后的第六个年头,已经开工啦!
听后人家问:“你是怎么用爸爸的舌头说话的?”
我先草草回答了她的问题,之后又补充道:“你刚刚听到的,就是用爸爸的舌头讲话的真实声音!”
二
回忆一下,我在写那本《妈妈的舌头》时,手头只有两本参考书,一本是英氏韦伯大字典,一本是法文的小百科全书。而书中所讲的那么多、那么复杂的语言语法现象,都是我一个一个,凭自己的直觉琢磨出来的。换一种说法,本人还是比较伟大的,本人独自在加国(加拿大),在一个绝对非母语的环境下,用上班没事做的闲暇,偷偷摸摸地、“人”不知鬼不觉地写出了那样一部在全局上给中文定位的书。现在看来,着实的可以“自作自受”了。当然,刚才的那个“受”,是“享受”之“受”,是“受用”之“受”,是“受益”和“受之无愧”之“受”。
展开剩余67%《妈妈的舌头》——Mother Tongue,是母语中文之舌;
《爸爸的舌头》——Father Tongue,是我自己之舌。
前者是大舌头,后者是小舌头。
Mother Tongue之“大舌”——我等华人共同受之于天的母语,带动你我Father Tongue 的小舌转动,前者是公转,是大气侯下的转动;后者是自转,是小气候下的颌动;前者是索绪尔(瑞士语言学家)所言之“语言”,后者是“言语”,或者“私语”。
母语是太阳,是中国整体语言之基调;“父语”是月亮,是你我他和她在母语主旋律下舌中的隐私,是共通语言中的自由之声。
若干年前,有一本被批判了的书,名叫:“亮出你的舌苔,空空荡荡”。我看它就是找批,准说你父亲的舌头上空空如也?它——那舌头上,明明是方块的汉字。
三
本人治学之道,是文、语、哲学共治。文者——文学也;语者——语言学也;哲者——哲学也。
所谓的文学方法,就是讲故事、编故事的手段;所谓的哲学思维,就是在讲故事的时候你头脑要清楚——你要有明晰的思路;而“语言学技能”呢,就是指在叙述故事时,你口齿要清晰,你用语要准确。
人类以及这个高建旋转着的星球,每天都在编造着故事(Stories)。
而所谓的“故事性”,就是在任何种类的事物丛中,你用“有开头、有结尾、有高潮,有低谷,有喜有悲有人物有地点有情节有回味……——的视角“看出来”的某种排列组合。同样一次人生,有人——如我,是凭着一种“故事性”的心态过每一天的,而正因为我能用“故事性”的感觉进行着自身的“存在”,因此,我观看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,也每时每刻都在使用着一种“故事性”、“情节性”的观察方式。换句话说,我眼中的“故事”可能,并不是别人眼中的“故事”,或者,并不构成明显和强烈的故事性。
在“故事性”的人生中,每时每刻,都有一种“角色”的自觉。所扮的角色多了,你便能够凭以往所扮之“角儿”,发现别人连自身都没有意识到的他或她的“角色性”,比如,她或他,正在扮演着一幕悲剧(喜剧)中的主人公,他们自己由于是首次扮演,就并无意识,而你——一个已经从相似的悲剧(喜剧也可)中解脱出来的人呢,就可以用一个丁字形的手势对他们裁判:“停!”,或“快快悬崖勒马!”
人生之丰富性,之多重性,之有意思处,或许,正在于对戏剧性的主观意识和情节的投入。2004年辞世的里根,竟然,把做美国总统也当成了演员生涯的延续,也看成了一个role(角色),他岂不是最酷的一个总统?
一旦他失败了,只当演砸了即可。
如此看来,人活着,就没那么沉重了。你没钱时,可以自认倒霉——白“演”了一辈子穷人;你干上了英国王子查尔斯的工作,同样也应该自认倒霉——因为你一辈子想演一个穷人,你都找不到观众!
而我呢,在这本书中所扮演的,充其量,不过是一个嘴中衔着一个Father Tongue(爸爸舌头)的——Father(老爸)而已,这显然对你来说——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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